我们到达阿德莱德的总行程约七千里,刘生驾车回到家,是九千里,按照诗人的说法,无疑是八千里了,不在话下。
沿途我口占:澳洲归来不拍树。还有那特别漂亮的云。
这树,活得潇洒自由,在宽阔的田野上,或独立特行,或三两友好,无干预地婀娜多姿,或一身清白,或红装素裹,绿里透红。伴鸟郎叱咤,让树熊懒挂,它立杆竖影(沿路的电灯杉依然真杉),既筑楼修阁(很多木屋),也投炉送暖(柴火壁炉)......



抓到枯藤老树昏鸦,没有小桥流水人家也罢。此照摄于Lake George(乔治湖), 一个快干枯的湖边,离开堪培拉30-40公里。沿途照片基本上汽车抓拍,车速120公里/小时。


发照片问孙女,这是什么云?电话传来稚嫩的声音:高积云。













红色的是酒庄的葡萄园,冬季落叶光身。









猜猜那人在干什么?嘻嘻,我指马为人了。











